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帶領我進入indie-pop的始祖,是2003年club 8的<Strangely Beautiful>,當時偶然聽到的club 8,讓我開啓了北歐除了北海小英雄外的其他視野,不知道是不是瑞典的天氣太過涼爽?或是腳步太過飄逸,來自北歐的清新風總是有股沁涼的飄緩風格,彷彿他們的心也平緩如澄鏡,所以後來我對於在古墓裡那樣的國度裡,為什麼會發生那樣的恐怖暴動,始終讓我無法想像。(離題)

後來聽了Acid House Kings 的歌,覺得club 8的空靈和AHK的甜美可愛,有那麼點雷同和熟悉,一查之下才知道,club 8的John Angergard,跑去了AHK, 同樣屬於北歐清淡簡雅的舒適感,彷彿輕輕撥著吉他的弦,信手捻來便是一首喃喃嘆著生活的小點滴,細膩的小細節,或是因為一點小事而笑得前撲後仰的愉悅。

Acid House Kings的<Sunday Morning>也是如此減碳、輕盈、零負擔,整張專輯都有點像在浪費時間時聽的,以一種漫無目的,懶散和自在的態度,爛在沙發上慢慢播著,聽他們隨便哼哼唱唱,偷得浮生半日閑的寫意情懷。

這種閒散的時刻,大概就屬於星期天早晨適當。

而The Velvet Underground的<Sunday  Morning>則是有另一種興味。在星期天早上起床,發現了些淡淡的哀傷,也許還帶點半夢半醒的迷惑,充滿著夢遊的恍惚可愛。The Velvet Underground這張專輯的來頭可不小,它正式發行時是在1967年(我果然是適合活在六零年代!),封面的大香蕉畫面讓人印象深刻,它是普普大師Andy Warhol的作品,而整張專輯,更是由Andy Warhol主事發行的。

如同像那個年代的其他樂團一樣,地下絲絨也影響了許多後世的音樂,也被認為是搖滾樂迷心中的經典,其中像<Pale Blue Eyes>也很經典的一首歌,光聽他們彈著低音貝斯,唱著副歌「linger on your pale blue eyes……」,就會也想看看那蒼白的藍色眼睛,是不是真得如此令人銷魂。所以生在六零年代真是一件讓人夢寐以求的事。(莫名的結論)

關於Sunday的歌曲不勝枚舉,相對於其他的日子就被看淡了, 也許因為星期天是真正可以閒散做歌的時刻,可以在床上賴床一整個早上,然後徐徐地去買快要收攤的早餐,然後回家吃個不太要求的中餐,繼續浪費一整天。

不論工作怎麼忙,我都希望星期天一定要休息,就如同對安息日的堅持,這是我未來工作的小小心願,很想在工作需求表上寫上:星期天不工作,不開機,不接電話,不回mail,不見其他人。


雖然天不從人願,但總要懷抱希望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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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.s 在一大早的Friday Morning被空軍演習吵醒後,感歎而作(煙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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